区块链之符号理论（下）

上期我们对《区块链之符号理论》中的一些概念进行了描述和讨论，本期将对更深层次的进行论述。

符号理论：符号方案和符号系统

符号的表现，或数字符号，体现了从语法到语义的转变。古德曼本人通过提供符号的两种理论来解释说明这一转变。第一种理论是“符号方案”，只有句法上的要求；第二种理论是“符号系统”，包括对符号方案的所有要求和额外的语义要求（也就是符号方案的超集）。有了性能，记事方案就能伸向世界，创造意义。

一个记号方案由字符组成。字符是任何可以“自由交换而不产生任何句法影响”的标记或话语。按照古德曼的说法，这是标记互相“真实复制”的充分条件；后者，用更熟悉的术语来说，符号方案是由一组类型的标记组成（按照霍格兰的解释，是具有积极和可靠检验的类型集合）。

由于每个标记都可以用同一类型的另一个标记代替，它们的性质是“无所谓的”，这意味着它们必须彼此“不相干”，并且“有限地不同”。它们不相干意味着标记必须是同步的副本，即没有两个类型包含相互的标记，也就是说，类型之间没有句法上相同的标记。

它们是有限区分的，这意味着必须有一些原则上的测试来确定某些标记是否不属于任何两个类型，类似于上文所述的判断性能差异的测试。

一个符号系统是一个符号方案的超集，它“与一个参考领域相关”。这意味着，记号系统有一些与之相关的、或“符合”的“类”，或“延伸”，或简单的“表现”。

符号系统的另一个要求是，它们不能含糊不清或“在不同时间或不同背景下有不同的遵从者”。这种不含糊性从标记、话语或铭文延伸到记号本身，例如，音乐表演和乐谱中的音符必须是不含糊的。

此外，符号系统必须在语义上是不相干的，在语义上是有限区分的。这意味着遵从类，或者说表现，也必须是不相交的和有限区分的。

这些被纳入记谱系统集合的语义要求，实际上是非常高的纳入标准。虽然大多数熟悉的符号，如字母表、二进制或音乐符号，都满足了符号方案的标准，但其中许多方案并不（通常）有符合规定的语义要求的表现。例如，当字母表被用于自然语言时，在这种情况下，字母表只是一个记事方案。

对于作为自然语言的载体，字母表的表现未能满足语义上不相交和语义上有限区分的标准。

借用一下古德曼的例子：一个符号系统不能同时包含“医生”和“英国人”，因为在一个符号系统中，你不能认为存在一个同时满足“医生”和“英国人”的意义的单一对象。除了它们在语义上是不相干之外，你还必须能够在理论上确定这些意义是否有区别。

如果确定标记或语词之间的区分的更加越来越细，越来越精确，没有理论上的限制，无法最终确定表现的合规性，那么，标记就不能满足作为一个记号系统的要求。

例如，如果对画在页面上的线条进行区分的测试需要越来越强大的显微镜来进一步放大，而没有办法最终确定一个标记或表演是属于一种类型还是另一种类型，那么这个符号就没有达到语义有限区分的标准（没有理论上的测试来确定一个特定的标记是否代表一种类型）。

只有那些拥有能够在实际中确定区分的测试的系统，并且没有字符或类之间共享的对象，才能算作符号系统。

古德曼这样总结了一个符号系统的要求：“那么当且仅当所有符合铭文的对象都属于相同的符合性类别，并且我们可以在理论上确定每个标记都属于，并且每个对象都符合最多一个特定字符的铭文时，这个系统才是记号性的”。

从记谱系统到记谱技术

今天，我们总体上对代码的作用有了更深的认识。至少对二进制、机器码和软件码之间的区别有一个工作词汇是越来越有必要的，而且我们越来越理解计算机技术是用“编码”材料工作的。

然而，我们不太熟悉这些特殊代码算作一种写作的想法。因此，我们常常无法把握英语字母书写与Javascript编程语言之间的相似性和不一致性。我们假设字母书写（对人类而言有意义的）和Javascript（对计算机而言是可执行的）之间存在本体论的鸿沟。

为了说明相同的例子，我们通常还假设在Javascript和二进制之间有一个直接的和无问题的翻译。这些区别没有一个是明确的或无争议的；相反，它们首先需要对语言本身进行良好的定义和划定。

符号方案在自然语言、源代码和编译的二进制所需的铭文之间画出了一个连续体，但对消解语言的复杂性毫无帮助

相反，符号的作用就好像是法定的：这些系统将使用的领域限制在与它们的符号或字符在语义上同构的表现上。这与自然语言不同，但不是根本性的。

像弗朗西斯·培根和约翰·威尔金斯以及其他许多人在十六和十七世纪的哲学和通用语言规划活动中，想象着书写系统和事物的本质之间的完美同构性。这些项目失败了——作为语言——尽管它们是后来成功的各种表征和记号机器的重要先例。

在我们通常所说的“计算机”和本篇文章所说的符号技术之间做一个区分。计算机在哲学上是出了名的难以确定的。

关于计算机和计算的实质，有许多意见。除了内部的辩论之外，例如在人工智能和认知科学的早期，这是一个持续的讨论话题

回想一下约翰·塞尔、休伯特·德雷福斯、马文·明斯基和弗雷德·德雷茨克所探讨的二十世纪认知科学的工作，他们各自在人脑和机器的运作之间得出了不同的结论。还可以回想一下关于计算机的一些在哲学上不太合理但却很流行的想法：计算机是正式的符号操纵者、图灵机、信息处理器或状态机。

这些想法中没有一个获得了任何哲学上的共识，也许其中一个关键的原因是，计算机可以用来做很多不同的事情，并且计算机有很多能力。

本文用一个新名词“记谱技术”来代指币当代计算机更广泛的技术集合，其中包括所有需要为其特有的用途进行记谱的技术，如电报系统、乐谱、加密设备和所有数字技术。

这种解释集中在这些技术的记号层面，并不试图解释它们的丰富性和多种多样的用途。例如，进行数字计算的能力是当代计算的一个极其重要的维度，在许多方面，这就是计算机今天有趣和强大的原因。

但是，计算与符号没有什么关系，因此超出了本文的构思范围。通过关注符号，尤其是符号被抽象出属性并形成新的、人为的识别的能力所包裹的方式，复杂算法的控制与管理的作用被凸显出来，并应该成为当代计算机的知情社会批判的一部分。

古德曼的符号系统理论提供了一个关于符号可以在表演中被激活的方式的描述。这是一个特别设计的书写系统的激活或执行：一个符号方案的执行，以产生抽象的实体，同样，抽象的意义是符合社会可接受的测试，而不是柏拉图式的或纯粹的意义。

一个稳定的身份，它们必须管理复杂性并消除混乱。豪格·兰德称这是设计计算机的“主要动机”。因此，借用豪格·兰德的术语，记事技术所需的装置必须是积极和可靠的。

思考一下天真的唯物主义：他不断与世界的泡沫打交道，并将计算机视为单纯的机制。理想情况下，它会愿意承认，大量的工作进入了计算技术，以稳定物质上复杂的电磁脉冲，因为它们运行在复杂的控制循环系统中。

然而，这幅物质性的图画没有推理出为什么某些复杂的电磁脉冲被认为是<1>或<0>（专注于二进制的传统表述），或者为什么其他电磁脉冲被认为是噪音。

古德曼对符号系统的姿态提供了一个可信的答案：在当代计算机内部，有一个社会建构的、最终是任意的、但可靠和积极的测试，以检验物质性能和预期符号之间的一致性。

这种符合性测试不仅仅是物质的，而是来自于意义（符号）和机械（数字的机械性能）之间的相互作用。例如，当计算机符号<1>时，这种相互作用得到了实现：符号符合特定的电磁脉冲，反之亦然。

确定一个给定的性能是否符合符号的测试是关键，也是将单纯的符号（在抽象的意识形态的意义上）与符号系统分开的原因。

当然，在实际工作系统中，可能会出现难以确定某个特定电磁脉冲是<1>还是<0>的边缘情况，但是，只要有一个原则上的测试来确定电磁脉冲和符号之间的符合性，那么这个性能（例如，运行计算）就符合符号系统的标准。

在计算机内进行的表演和记号的相互作用，与音乐的表演及其相应的记号完全平行。当一个给定的音符被读取，然后在乐器上演奏时，会产生某种声音振动。

这种振动--表演--有一个符合规定的测试，按照记谱系统的规定。例如，某个发出的声音振动对应于符合中C音符。乐器和电脑都有一定的“程序”，它们必须遵循。不同的是，乐器产生声学振动，而计算机产生电磁脉冲。

因此，在符号的层面上，乐谱的执行与二进制指令的“执行”是相同的。

对于以符号性为特征的使用，在生成的符号和表征之间也有同样的语义同构性。也就是说，在表现和表征之间存在着概念上的同构性，或者说存在着积极可靠的相容性测试。

这就是为什么当我们听到钢琴上弹奏的音符时，如果经过充分的训练和调整，我们可以识别它的符号；或者这就是为什么坐在快递车后面的包裹与物流软件中的数据库条目相对应，或者被追踪到。

一个电磁波和一个二进制位之间的顺应性必须 "向上"，进入世界，也要向下返回。复杂的系统，如区块链平台，也是以同样的方式，在其多方面的对象和其记号性的轨道之间存在着合规性的测试。

当然，每个阶段之间都有大量的转换层次，包括记录、排序、排列、转录和重新编码，但记事技术之所以强大，正是因为它们在这些众多的语义范围内保持着转换链的稳定性。它们通过抽象化复杂问题和（任意地）构建社会认可的符合性测试来做到这一点。

作为符号技术的区块链：以Monegraph为例

区块链技术是符号技术最明显的例子之一：它们依靠符号来抽象属性以形成身份，因为对象和表征是同构的，在这个意义上，符号方案、其系统和它在世界的语义表征上有一个符合性测试。

本文对区块链技术的解读与区块链的典型特征不同。在技术文献中，区块链技术通常被描述为图灵机或状态机。

像以太坊这样的区块链技术宣传是“图灵完备”的，也就是说，它们可以通过编程来有效地模拟任何其他机器。然而，事实上以太坊在技术上并不完全是图灵，因为它需要有限的“气体”来运行计算。

同样，区块链技术被说成是状态机，因为账本保持着状态，通常是跨行动的输入和输出。然而，这些描述未能解释账本和应用之间的关系，也未能解释区块链如何工作。

为了更好地理解区块链技术如何以及为什么在管理和控制数字资产方面如此有效，并随后控制其“现实世界”的部分，本文将简要介绍和探讨Monegraph的例子。

Monegraph的核心是一个使用区块链技术的数字资产登记处。Monegraph允许版权人注册和管理资产，这包括跟踪资产的变化，为对象设置合同参数，以及管理对象权利的销售和分配。

目前，Monegraph平台只支持专注于数字艺术的小范围数字图像格式，但原则上该系统可以扩展到任何数字文件。这种权利由数字对象的数字“指纹”（SHA-256哈希签名）和权利合同哈希（合同以开放数字权利语言，或ODRL，一种“权利表达”语言编写）表示，随后存储在区块链上。

它最初由Anil Dash和Kevin McCoy（在Rhizome赞助的2014年“Sevenon Seven”活动中）构思和推出时，Dash和McCoy考虑使用比特币区块链的Namecoin分叉，但他们后来决定采用主线比特币区块链来实施。

虽然比特币最初被认为是一种数字货币，但比特币的开发者和爱好者很快意识到，底层的去中心化账本技术可以存储任意数据，从而形成一个公共的、不可改变的、抗审查的账本，或数据库。

比特币区块链（以及Monegraph的哈希数据）被复制到一个大型的“采矿”计算机系统中，以确保（只要miners继续采矿）任何数据都不会丢失或被单一行为者审查（miners在经济上是很重要的）。

图1. 用Monegraph平台存储在比特币区块链上的图像的哈希签名的区块链资源管理器

此外，由于区块链认证和验证的加密功能，所有的交易都是不可改变的，也就是说，交易历史不能被改变，所有有效的交易必须被登记。

使用比特币区块链作为去中心化账本的一个结果是，所有交易都可以被公开验证，在2017年的时候，Monegraph公司对每张数字图像的注册费用在0.06美元到0.45美元之间（见图1）。

数字对象的代表被存储在比特币区块链上，相关的合同（版权）数据是公开可见和可验证的。然而，对象数据（如图像的JPG二进制文件）不存储在比特币区块链上，这意味着，原则上，要管理或出售的实际项目可以隐藏起来，而权利是公开管理的（在实践中，Monegraph使其用户显示一个公开的作品“目录”，其中有一个电子商务组件，供客户直接进行购买）。

因此，Monegraph平台在版权和销售方面具有相当大的灵活性，包括能够简单地注册作品（建立出处）；销售独家或限量版；以及注册类似创意共享的权利，例如允许转售或重新混合。

Monegraph平台的独特之处在于它能够公开跟踪和验证销售，跟踪对象或其许可的变化，甚至（如果规定的合同允许）转售数字对象。

事实上，转售数字对象的承诺正是Monegraph的理由，也是使该系统如此独特的原因，与所有其他类型的内容分发、管理和销售平台不同。

在一个不寻常的转折中，数字计算机和互联网的一个所谓最大的特点——无限复制物体的能力，仿佛没有物质限制——在这里被颠倒了。

货币图谱使数字图像变得独特，因此变得珍贵（有价值），因为它为数字对象建立了新的身份，就像实际物质一样。

在《Dis》杂志2016年主办的一次圆桌讨论中，McCoy说：“ 区块链技术不仅仅是一个数据库，......它是一种具有价值概念的交易机制”。此外，他还说到，“区块链有稀缺性”。

这种奇怪的矛盾的可能性，即普遍性和稀缺性同时存在。在阐述普遍性和稀缺性的“奇怪的矛盾”性质时，McCoy承认稀缺性是创造价值的一个重要维度，然而，有问题的是，与互联网连接的东西倾向于普遍性。

由于数字文件有可能被无限复制，资产是潜在的无处不在的（而不是稀缺的），几乎没有价值（在传统的经济价值方面）。稀缺性和泛在性之间的这种相互作用是Monegraph处理数字资产的方式的结果。

作为一个符号技术的例子，数字艺术的per-forces（在它可以被观看的意义上）是无处不在的，因此是廉价的（甚至是免费的），但符号的iden- tity是稀缺的，因此是有价值的。

当一个数字文件在Monegraph系统中注册时，它首先被“打上指纹”。这种指纹机制是一种常见的加密技术，可以产生一个“哈希”。

对数字文件进行哈希处理可将一个大的二进制表示法减少到一个小的（固定大小）、唯一的表示法。加密散列的一个关键特征是，如果源二进制文件中哪怕只有一个比特发生了变化，散列的结果就会有很大的变化，而且非常明显。

这种突出变化的能力是使散列系统实用化的关键，因为与其说一系列文件略有不同，不如说它们被表示为完全独特。

例如，虽然一个轻微损坏（或“glitched”）的JPG压缩图像可能看起来（在查看软件中）与它的原始、未损坏的版本只有轻微（或难以察觉）的不同，但它的哈希签名将是完全独特的（也就是说，它的表示没有相似性）。

此外，这个过程也是反过来的：有可能用哈希值来“验证”一个图像（但请注意，这个符号系统只要求符合要求，而不是“真实”的感觉）。通过在一个文件上运行哈希函数，人们可以通过比较哈希输出和原始哈希数据来确定它是否是相同的——如果哈希匹配，就可以确定身份。

图2. 使用Monegraph系统在比特币区块链上以哈希格式存储的实体权利合同的细节

哈希函数可以保证两个文件是相同的，但对于数字内容管理系统来说，这并不新奇。为了使数字文件既“真实”又能证明其“唯一”（在法律意义上），并因此受到真正的身份约束，Monegraph在比特币区块链上注册了文件的哈希签名，然后可以公开验证（并且不能被删除）。

因此，如果我卖给你一个数字文件，一旦Monegraph在比特币区块链上注册了哈希签名，你（或其他任何人，如未来的买家）可以通过比较你的区块链地址（实际上是由Monegraph管理的加密公钥/私钥对）和公共区块链上的哈希签名来验证文件的合法拥有（见图2）。

在Monegraph的具体设计中，你拥有的文件实际上可能不是唯一的，即你是世界上唯一拥有该独特比特集的物质铭文的人，并且你可以证明法律所有权。正是证明法律所有权的能力——一种针对哈希签名的社会兼容测试——使得Monegraph平台具有独特的能力。

因此，Monegraph进入了版权的政治经济及其与数字麻烦的互动。然而，正如MartinZeilinger2016年所指出的，该系统所提供的一套复制权工具可能不足以真正保护艺术家。但是，重要的是，Monegraph在概念上缩小了数字的可能性，特别是在数字艺术方面。

根据Zeilinger的说法，Monegraph平台未能实现数字艺术所隐含的抵抗和批判的形式。例如，Zeilinger指出了两个展览（The Human Face of Cryp-toeconomics和Neoliberal Lulz），以证明通过哈希签名产生的身份系统可以被用来创造纯粹的审美价值，而不是经济价值（容易被典型的资本流动所捕获）。

结论和讨论

在符号技术方面，Monegraph案例很有趣，因为它从根本上说是一个建立某些数字对象身份的系统（通过哈希函数），然后维护管理和控制该身份的技术和社会基础设施。

有了这个基础设施，就有了一系列的性能和符合性测试，从最基本的低级别的比特和电磁脉冲符合性，直到一个强大的哈希值系统被比作加密的公共/私人密钥对。

也就是说，意义和机制的复杂相互作用的结果是一个符号身份（一个哈希符号），它符合，或者说是一个语法和语义上受限制的数字图像的性能。

该系统依靠法律权利来支持知识产权问题，但其管理表征的能力是由一个技术性的身份系统提供的，该系统由抽象表征之间的顺应性形成，而抽象表征从根本上说是符号性的。

在激活一个符号系统时，传统上使数字图像有价值的许多艺术和视觉方面被抽象掉了，然后图像的“本质”变成了注册的哈希签名。

我们可以把Monegraph系统看作是对古德曼在所有制艺术和自动图形艺术之间的划分的挑战，或者，正如大家更愿意看到的，利用所有制形式在社会上过度决定（通过管理和控制）自动图形形式。

这需要通过社会（和法律）机构接受符号形式。从本质上讲，哈希签名没有任何“”价值”，但我们赋予它价值，因为它符合更深层次的身份感——艺术作品的身份。

通过管理身份，数字文件通过其符号变得稀有，这意味着它可以像传统艺术一样被买卖，并有可能获得类似的高价（NFT已经证实了这一点）。此外，随着艺术品的买卖，这些交易在一个可公开验证的区块链上被表示（和跟踪），增加了身份和交换的能力。

Monegraph和其他区块链系统不是唯一的符号技术，但它们是有趣的，因为它们如此集中地处理了身份和符号的参数。

事实上，随着区块链平台在未来几年的不断发展，成功的平台将意识到它们从根本上是在用符号身份进行交易，因此将利用这一优势，在广泛的应用中对数字和物理对象进行复杂的控制。

在这篇文章中，许多所谓的数字技术都可以被理解为符号技术。本文把符号技术描述为在一个参考领域内的句法符号的表现，这个参考领域是社会建构的。

也就是说，一个符号系统是对给定的符号是否以一种可接受的有意义的方式演绎所指的一种构成性的决定。

通过从符号的角度理解现代数字技术和计算设备，身份和身份管理的作用得到了强调。身份和身份管理的作用已经通过Monegraph的例子进行了探讨，Monegraph是一个区块链化的艺术货币化平台。

本文的解释与区块链作为图灵机或状态机的典型特征有所区别。通过关注符号性的概念和实践，区块链的社会嵌入性得到了高度重视，但它仍然是一个复杂的领域，仍然需要进一步研究，特别是哲学和伦理学研究。

作者：毛球科技；来自链得得内容开放平台“得得号”，本文仅代表作者观点，不代表链得得官方立场凡“得得号”文章，原创性和内容的真实性由投稿人保证，如果稿件因抄袭、作假等行为导致的法律后果，由投稿人本人负责得得号平台发布文章，如有侵权、违规及其他不当言论内容，请广大读者监督，一经证实，平台会立即下线。如遇文章内容问题，请联系微信：chaindd123